本章故事情节上接第31章“小镇故事”。
第1节:过堂
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椰林镇和附近的村庄都轰动了。
南怀仁写了诉状,送到了县衙。
说是家中遭到蒙面强人的打劫,斗殴中杀死杀伤强人若干,等等。
左邻右舍都在诉状上签字画押作证。
过了三天,县衙里来了一群差役。
他们查看了尸首,审问了还活着那几个家伙,得知他们是邻近黄家村的村民,因为受了椰林镇的王三财和黄家兄弟的指使,假扮成强盗到南怀仁家抢劫。
这时王三财和黄虎早就逃得不知去向,黄豹那天晚上被雪梅一刀杀死了。
黄家的老大黄熊也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差役们让围观的人把那些已经发臭的死尸都拖到山上埋了,然后押着那几个黄家村的村民一起回了县衙。
南德昌也被他们一起带走了。
这是因为他主动站出来说,死的人都是他和他请来的保镖杀的,与他父亲和梅姨无关。
那两个保镖他已经给钱打发他们走了。
差役们商量了一下,只好把他一个人带回县衙里交差。
雪梅心里很感激三德子能够出面把这件事情给扛下来。
她因为要照顾女儿慧英,还真脱不开身。
不过既然有这么多的邻舍作证,估计三德子到了县衙也不会受什么苦,过几天就会被放回来。
谁也没有料到,两天后那批差役们又回来了。
这一次他们是专门来抓雪梅的。
原来如意寺的人命案报到县里后,经过审理,认定主犯是当地一个名叫崔庆如的少年和一个身材高大长得很漂亮的女子。
那天寺庙里还有三个小沙弥,其中两个被吓跑了,只有一个藏在墙角后面,看见了那一场斗殴。
崔庆如已经畏罪潜逃了,他走之前还在家中留下一封给左邻右舍的书信,信中说那几个和尚都是他杀的。
可惜衙役们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们已经从那个小沙弥处得知,主凶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长得很漂亮。
他们推测她很可能是崔姓少年的姘头。
后来小镇客栈里的伙计也出来证实,那天夜里确实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来住宿,而且第二天早晨她是和崔庆如一起离开的。
从椰林镇回去的差役们听说了如意寺的这件案子后,马上想到他们在财主南怀仁家里见到过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她也长得很漂亮。
于是第二天大清早他们就返回椰林镇,敲开南家的门后,不由分说就冲进去抓人。
雪梅这些天因为劳累过度,在床上睡着还没起来。
结果被这群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五花大绑起来。
雪梅猜想这一次可能是因为如意寺的案子,她止住了正在跟差役们理论的南怀仁,道:“五哥,这肯定是个误会。你放心,替我照顾好慧英。我去跟他们说清楚,很快就会回来的。”
雪梅来不及穿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裤衩和一个兜肚,外面罩了一件旧褂子。
雪白的大腿全都裸露着。
她饱满的胸部被绳子勒得紧紧的,很不舒服。
差役们就这么把她带走了。
他们进了县城已是中午了,大街上有许多人上前来围观。见她被衙役们前呼后拥地押着走,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是谁家的女人啊,怎么这么衣衫不整地被绑起来了,她犯了什么事?”
“听说她犯了杀人案。”
“这娘儿们长得真勾人,可惜啦!”
“她莫不是杀了自己的男人,现在事发啦?”
雪梅红着脸一声不吭。她知道自己怎么分辨解说都没有用,这些衙役们也不会允许她分辨。只能到了县衙后再想办法。
进了县衙后,衙役们给她松了绑,然后把她关进了一间比较大的牢房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适应牢房里的昏暗的光线。
她发现靠墙角的地上还躺着十几个犯人,都是男的。
他们浑身脏兮兮的,全都在盯着她看,眼睛里闪着饿狼般的绿光。
“喂,这位娘子,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一个年纪稍大的犯人问道。
见雪梅没理他,他又开口道:“你别不知好歹。你要是说出来,我们兴许能帮你一下,不然见了县官老爷后,你回答得不合他的意,有你的苦头吃!”
雪梅见他说得有理,答道:“这位大哥,他们说我杀了人,这才把我抓来的。”
“啊!”犯人们全都吃了一惊。这么个美貌的娘子,竟然是个杀人犯?他们一下子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
“你把谁杀了?是不是你丈夫?”
“那还用问,她肯定是与人通奸,谋杀了亲夫。”
“她穿得这么少,不会是刚从奸夫的床上抓来的吧?”
“胡说。八成是有人想要强奸她,反倒被她杀了。”
“老八呀,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女人啦?你就不怕睡梦里丢了小命?哈哈哈哈。”那些人离得很近,有的甚至还伸手来摸她的身体。
雪梅一连后退了几步,几乎退到了墙根。这伙人身上臭气熏天,她有些受不了。
“知县大人姓黄。你等会儿见了他,先要叫他一声青天黄大人。他最喜欢别人这么叫他了。他一高兴,哪怕是重罪犯人,也可以给你开脱几分,至少可以免了大板子打屁股的苦。”
最先开口问她的那个犯人好心地告诉她。
她向那人拱手作揖,询问他贵姓。他说姓许。“多谢许大哥指点。”“不用客气,谁都保不定会有倒霉落难的时候。”
姓许的接着说道:“不过,黄大人特别好色。像娘子这样的身材相貌,被他奸淫玩弄一番是免不的了。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黄大人在这里说一不二,你要是忤逆了他,他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到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他还告诉雪梅,黄大人名叫黄家驹,他父亲当过知府,他自己也是进士出身。
雪梅点了点头,正准备再仔细问问,牢门打开了。
进来两个扛着木棒的差役,高声叫道:“新来的女犯人,快出来!黄大人要开堂审案了,你是第一个!”
雪梅只好上前答应,然后跟着他们走出了牢房。
刚走出牢门就碰上那几个前去抓捕雪梅的差役,其中一人叫道:“你们两个怎么能这么大意?这女人可是身负好几条人命的重犯,若是被她跑了或者伤着了黄大人,你们都得倒霉!”
这两个差役听了,赶紧去找了一条绳子,把雪梅的两条胳膊紧紧地绑在身后。
他们在捆绑过程中用手在雪梅身上摸来摸去,说是要看看她有没有藏着凶器。
她无法反抗,只能闭着嘴忍气吞声,任人摆布。
到了县衙的大堂上,雪梅看见上面坐着一个带着官帽留着一撮山羊胡子的的干瘪老头,想必他就是黄家驹黄大人了。
两旁站着四五个衙役,他们手里都拿着木棒。
大堂下面围着一些看热闹的百姓。
一见雪梅被押进来,他们就叽叽喳喳地议论开了。
“哟,这女子长得可俊俏了,她会是杀人犯?”
“你看她的奶子和屁股,又大又圆。我真想捏一把,就是被她杀死也值得了。”
“肃静,肃静!”
一个年老的衙役对着众人大声喊道。
那两个押送雪梅的家伙身手还不错,他们用手里的木棒不知怎么一搅一拌,雪梅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按照本地的规矩,凡是杀人等重大案子,过堂前都要先打犯人三板子。
于是一个衙役走过来按住雪梅的头,另一个在后面拉住她的裤衩用力往下一扯,雪梅的又白又结实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下面看的人先是“啊”的一声惊呼,接着响起了一片赞叹声。
“好美啊!”“今天能看见这么白的屁股,不枉跑了这么远的路!”
雪梅毫无准备,吓得“啊”地叫出声来,身子往前一扑。
她的头正巧顶在前面那个衙役的肚子上,把他顶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引起了一场哄堂大笑。
那个衙役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爬起来,揪住雪梅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小声骂道:“婊子养的,到了这里还不老实,敢顶撞老子!”
骂归骂,他并不敢当着县官的面动手打她。
“下面为何事喧哗?”这时上面坐着的老头开口问话了,他手里拿着烟袋在抽烟,一直没有往雪梅的方向看。
“青天黄大人,民女吴氏雪梅,被诬陷杀人,请大人作主。”雪梅虽然已经快三十了,但是她的声音还是像少女一样动听。
她这一声“青天黄大人”,果然打动了上面坐着的黄大人。
他背着手慢腾腾地走近前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女犯人。
他还没有见过这么高大强壮的女人,她跪着几乎跟他站着一般高。
她的胳膊被绑在身后,胸部被绳子勒得鼓鼓的。
更要命的是,她的裤衩被扯到了膝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还有胯下黑森森的阴毛全都暴露在众人眼里。
黄家驹的眼睛直盯着她,看呆了。
“不好了,黄大人中邪了!”下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引起了一阵大笑。
“肃静,肃静!”
黄家驹回过神来,他并没有生气,也许是习惯了。
雪梅的脸羞得通红,她的两条胳膊被绑着,没法去把裤衩提起来,只能这么露着屁股给众人看。
黄大人慢吞吞地伸出手来,拉住雪梅的裤衩,把它提上来重新盖住了她的屁股。
然后他摸着山羊胡子道:“看来此案另有隐情。”
他对几个衙役吩咐道:“今日暂且退堂,待我先去后堂将犯人仔细盘问一番。”
“好不容易碰到长得漂亮的女犯人,怎么连板子都不打就去后堂盘问?”下面有个人不满地叫到。
“对,对!我们要看打板子。”其他的人跟着附和起来。“这么白嫩的屁股,打起来才好看呢!”
不过,他们吵也没用,很快就在“退堂”声中被那些拿着木棒的衙役们给赶走了。
雪梅被衙役带到了后堂,交给了几个家仆打扮的人。
领头的是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却不见黄大人。
这人对其他的家仆们吩咐道:“去给她弄些吃的来,另外抬一桶热水来给她洗浴,还要找一身干净的女人衣服来。”
家仆们答应着退出去了。
雪梅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看打扮他不像是个一般的仆人,他能对其他人发号施令,雪梅猜想他肯定是黄大人的亲信,八成是他的管家。
那人走近前来,拍了一下雪梅的肩膀道:“你听好了,我这就给你松绑,还要脱衣服裤子,你可不能跑啊。不然我失手伤了你,那可就晚了。”
雪梅点了点头。
这人看样子身强体壮,像是个练家子。
这里是县衙后堂,门外还有好几个家仆,再加上那些衙役们,她没有把握能够逃出去。
再说,即使跑了,他们可以再去椰林镇抓她。
除非她不顾一切,带着女儿到处流浪。
那人开始给她松绑,连带着把她外面的褂子和里面的兜肚和裤衩都脱了。
这时一阵微风刮过,雪梅赤条条地站在那里,身子有些发抖,她两臂抱在胸前,缩成一团。
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雪梅心里有些生气:看什么看?
有本事用你的鸡巴来搞我啊。
突然,她意识到:自己正盯着这个男人的胯下看,似乎真的希望被他来搞。
那个黄大人,他长得实在是猥琐不堪,一想到自己可能要被他奸淫侮辱,她心里就反感的得很。
眼前这个男人一表人才,哪怕是被他强奸,她好像也能接受。
紧接着她骂自己:我真是太淫荡了。
这都成了死囚犯了,女儿慧英在家没人照顾,我应该想尽办法脱身才是。
怎么我心里还在想男人?
她的脸又变红了,连带着脖子和胸部的皮肤都红了。
她低下头,不敢再去看那个男人的脸。
这时一个仆人端来了一大碗饭和一碟菜一双筷子,放在屋里的桌子上。
那人用眼神示意她去吃饭。
雪梅的肚子早就饿了,虽然有两个男人在盯着,她还是一丝不挂地走到桌子跟前,端起碗大口地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把饭菜都吃完了。
这时又进来三个仆人,其中两人抬着一捅热水,另一人拿着一个大木盆,胁下还夹着一套女人的衣服。
他把衣服放到桌上,和其他两人一起把热水倒进了木盆里。
雪梅不等那人发话,赶紧坐进了木盆里,在五个男人的注视下洗起澡来。
洗完后她用换下来的兜肚和裤衩擦了擦身子,然后把那套衣服裤子穿了起来。
这衣服是新的,大红底色上面绣着漂亮的金色花朵,看起来像是唱戏的戏子穿的。
只可惜尺寸稍微小了点儿。
“你们出去吧,去把大人请来。”管家模样的人对其他人吩咐道。他们刚才看她洗澡看得很过瘾,听到吩咐,这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第2节:密谋
过了一会儿,黄家驹一手拿着烟袋一手摸着山羊胡子,迈着方步走了进来。
他已经脱下了官服,换上了一身绫罗绸缎,像是一个大财主。
可惜的是,他的长相不争气,再怎么打扮也上不了台面。
“黄大人。”屋里那人见了他,低头躬腰跟他打招呼,显得十分尊重。
“寿亭,我早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这样一本正经,就叫我表哥好了。”
黄家驹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干笑了两声。
接着他眯缝着一对小眼睛开始打量起刚刚换上那套新衣服的雪梅。
“俗话说得好啊,‘人是衣服马是鞍’。这小娘子穿上新衣裳,比原来可好看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大笑,一边把手伸进雪梅的衣服里,到处乱摸。
他的手跟他的脸一样,干巴巴的没有多少肉,雪梅被他摸得很不舒服。
可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站在那里扭动着身子。
她心里又羞又急又恨,脸涨得通红。
黄家驹看出来她的不满,用嘲弄的口气对她说道:“小娘子,你不高兴本大人玩你?别不识好歹!你的卷宗我刚刚看了,这桩杀人案有如意寺的小沙弥和客栈里的伙计作证,可以说是铁案。我要是如实报上去,知府大人肯定会判你个斩立决!到那时,你就是求我来玩你都来不及了。”
雪梅听了,停止了身体的扭动。
“是啊,我现在可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女儿慧英怎么办?我已经害了一个女儿了,慧英这个女儿,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成为孤儿!我这身子被那么多男人给搞过了,再多一个又有何妨?”
黄家驹见她屈服了,接着道:“这就对了,人有的时候就得认命。其实死还是比较容易的,死之前的那段日子才是真正的地狱呢。像你这样的小娘子,要是被关进了死囚牢房,还不把那里的狱卒们给乐死?那帮狗杂种除了折磨犯人,什么乐趣都没有。他们会轮流来玩你,等玩腻了,再把你交给其他死囚们去玩。你要是不乐意,他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最轻的是往你嘴里塞屎灌尿!”
雪梅听得毛骨悚然,浑身不禁哆嗦起来。
她虽然当过乞丐,还在强盗窝里混过,但是她从小养成了爱干净的习惯。
打骂奸淫她可以忍受,但是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去吃屎喝尿,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只怕到那时候,她想死也死不成了。
这么想着,她觉得黄大人的模样不再是那么讨厌了。
在他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内竟然有了一丝丝兴奋的感觉。
“老弟,你要不要也来尝尝女人的滋味?这货色很不错,听哥哥没错。跟老弟比起来,哥哥我可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哈哈哈哈。”
黄家驹笑嘻嘻地问他表弟,他的手却还在雪梅身上游走,没有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
寿亭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他无声地站在那里看着雪梅被他表哥玩弄,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也许他是要防止雪梅突然发难。
雪梅心里不禁恨起这个叫寿亭的男人来。
这时她的裤子已经被黄家驹扒了下来,她下身赤裸着,弯着腰两臂撑在桌子上。
黄家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正挺着鸡巴从后面“呱唧呱唧”地往她的肉穴里捅。
他个子较矮,需要站在一个小板凳上才能够得着她。
不过他的鸡巴却不小,直挺挺硬邦邦的,肏得雪梅水花四溅,她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淫声浪语。
可恨的是,这个黄大人一边肏她还一边在跟他的表弟若无其事地聊天。
“寿亭啊,你看你,为了练童子功,失去了多少人生的乐趣啊。像我这样,可以说是玩遍了天下美女,哪怕是早死十来年也值了!再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也该考虑给你周家留个后啊。”
雪梅这才知道那人姓周。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几声巨响,好像是火药爆炸的声音。
黄家驹停止了动作,让他表弟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寿亭看了雪梅一眼,似乎是不放心把她跟黄大人单独留在一个屋里。
黄家驹挥了挥手,道:“快去吧,这里没事儿。”
周寿亭出门之后,黄家驹好像没了兴致。
他把鸡巴从雪梅的肉穴里拔了出来,让她给舔干净。
雪梅只得照办了。
他很满意,伸手抓住她的奶子捏了捏,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叫她把裤子先穿起来。
然后指着屋子角落里的一张床道:“累了吧?你可以去那里躺着歇一会儿。记住,不要想着逃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若是跑了,我会把你表哥一家子全都抓来!”
说完这些,他就自己出去了。
雪梅挪动着还在发软的身体,去那张床上躺了下来。
她早晨还没睡醒就被抓来了,实在是累了。
不一会儿,她就打着鼾睡着了。
睡着之后,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给黄大人当了小妾,为他生了两个儿子,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
她的女儿慧英也被黄大人认作了干女儿。
有一天,黄大人外出了。
周寿亭忽然跑来找她,向她表白,说他自从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怎么也忘不了。
他说这些年来他心里一直在想着她,对自己当初的行为很是后悔。
他已经决定了,要带着她一起去私奔。
说着说着他们两个就抱在一起亲起嘴来,他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到后来脱光了衣服,一起上了床。
正当他们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时,黄家驹踢开门闯进来了。
他手提一把锋利的宝剑,看也没看他表弟一眼,举起剑就向雪梅劈头砍来,嘴里骂道:“你这个臭婊子,贱女人!我知道你迟早要背着我偷人,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周寿亭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挡在她身前,那宝剑正巧砍到他脖子上,他的血溅了雪梅一身。
她吓得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她睡下时并没有脱衣服,可是现在身上却一丝不挂,还盖着被子。
她不知道是谁给她脱的衣服盖的被子,也许是那个黄大人吧。
她一想到他那尖嘴猴腮的模样就恶心,要是能换成周寿亭那张英俊的脸该多好啊。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
忽然,她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她悄悄地穿上衣服裤子,从床上下来,踮着脚慢慢地走到墙边,把耳朵贴在墙上听。
说话的是周寿亭和黄家驹,他们在说雪梅睡下后发生的事儿。
原来那几声巨响是革命党人在县城南门安放了炸药,把城门给炸了一个大洞。
周寿亭说,这些革命党人勾结了一个外号叫做马胡子的黑帮人物,准备攻打县城。
他和这个马胡子过去有交情,这些都是他从马胡子那里打听到的。
接下来雪梅听到的却是黄家驹和周寿亭在策划一起大的阴谋。
黄家驹的任期快要到了,州府里会派一个新的县官来接替他。
他这些年来贪污搜刮了不少钱财,本县的账目上有巨大的亏空。
他想趁此机会让革命党人攻进县城,然后一把火把县衙给烧了。
那时候他就可以向上报告说县衙的银钱被革命党人洗劫一空。
他贪墨的钱财足够他去省城当一个大富翁,逍遥地过完下半辈子了。
他们最后还说到雪梅。
周寿亭问他表哥:“那个女人怎么办?带着走?”
黄家驹说这种女人带着是个祸害,可以拿她去贿赂马胡子,至少能值一百两银子。
周寿亭好像不同意,不过他并没有说为什么。
“寿亭啊,你不会是看上这个女人了吧?”
黄家驹问道。
“唉,你这个人哪,怎么不早说呢?哥哥我肯定会把她让给你的。你,你倒是说话啊!”
周寿亭终于开口了。
他说这个女人长得很像他小时候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儿,她也姓吴,小名叫梅儿。
长大后他求父亲去给他去提亲,那女孩儿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可能是被人拐骗走了。
他当初拜师学艺,就是为了学成之后去江湖上找她。
后来师傅让他练了童子功,他还从来没有和女人睡过。
他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还是把她送给马胡子吧。我练的这种武功,不能搞女人,不然这十年都白练了。”
雪梅听了,心里惊讶无比。
她想起来了,这个周寿亭的父亲跟她父亲吴元吉是朋友,他小时候来她家里玩过几次,那时他还是个流着鼻涕的毛孩子。
记得她曾经把他推倒在地,惹得他哇哇大哭,为此她被父亲狠狠地打了一顿板子。
但是她不记得他说的提亲的事,也许那是她从家里逃走以后的事吧。
她昨天一见面就喜欢上他了。
他长得一表堂堂,看起来性格刚毅又不失儒雅,很对她的口味。
现在她越想越气:既然你也喜欢我,怎么能当面看着我被你那个狗屁表哥糟蹋?
还说要把我送给马胡子?
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心底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仇恨。
要不是她还有女儿慧英需要照顾,她真想豁出命去杀了这个周寿亭和他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表哥黄大人!
第3节:火烧县衙
黄家驹和周寿亭商量好以后,马上就分头行动去了。
黄家驹带着几个亲信去转移钱财和家人,周寿亭去和马胡子联系,策划火烧县衙的事情。
雪梅被他们关进了一间单独的较为讲究的房间,里面有床有被褥,还有人定时来给她送饭送水。
黄家驹派了两个健壮家仆看守她,雪梅没有逃走的机会。
其实她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报复周寿亭,并没有打逃走的主意。
只是这两人把她看得很紧,连如厕时都要跟她一起去,让她很不自在。
第二天傍晚时分,县城的南门又传来几声巨响,革命党人开始攻城了。
城门附近人喊马嘶,乱成了一团。
县城里虽然有两百多名兵丁守卫,但是黄家驹事先派人把几个当官的都请到青楼里喝花酒去了,士兵们找不到自己的头儿,只能满大街呼喊:“乱党打进城了!乱党打进城了!”
他们的喊声引起了城里居民们的恐慌,一时间到处都是哭爹叫娘的,有一些人趁机抢劫,把路边的许多货摊给掀翻了,往来通行的要道也给堵住了。
那些革命党人们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官兵们竟然不战自溃,于是他们举着火把高声喊着口号冲进了县城。
那些没人指挥的兵丁们胡乱放了几枪后,掉转头就跑,把后面闻讯赶来增援的另一拨士兵给冲得稀里哗啦。
县衙门口,黄大人装作视死如归的模样,他手里拿着一把钢刀,和周寿亭一起领着一群士兵往南门冲去。
那些士兵跑了一阵之后,忽然不见了黄大人,惊慌之下他们一哄而散,自顾自地往四面八方逃去。
雪梅因为知道黄大人的密谋,倒是不怎么着急。
她在屋里蒙着被子睡大觉。
这时看守她的两个家仆都不见了,或许是被黄大人差去办事了。
她一个人被锁在屋子里面。
黄大人和周寿亭回到县衙,打开了门上的锁走进来,对她喝道:“快起来!”他们两个摆脱了那些士兵后,是从另一条路绕回县衙来的。
见雪梅没有动静,周寿亭提着灯笼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
雪梅赤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他猛然看见了她白花花的肉体,心里一震,触动了他内心深处被压抑已久的一股情愫。
他转过身子,背对着她喊道:“快起来,穿上衣服跟我们走!”
雪梅在床上懒洋洋地挣开眼睛,故意娇声娇气地问道:“去哪里啊?”
她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力,周寿亭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向她看过来。
她故意挺起胸脯,让他看自己的奶子。
接着她又张开了两条大腿,把黑毛森森的阴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时黄大人走了过来。
他见周寿亭站在那里发呆,很是诧异。
他一手拽住雪梅的胳膊,另一只手“啪”地一声打在她的光屁股上,骂道:“骚货,快穿好衣服!”
周寿亭听到雪梅被打屁股的清脆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雪梅刚穿好衣服,就被他们用事先准备好的黑布蒙住了头。
然后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架着她出了门。
他们在黑暗里穿街走巷,连灯笼都没有打。
就这么高一脚低一脚地走了好像不到一里路,来到一栋房屋跟前。
黄家驹对周寿亭道:马胡子为人阴险毒辣,不一定靠得住,说不定他会趁机挟持他们两个。
他让寿亭单独带雪梅去见马胡子,并约好明天晚上在迎春楼碰头。
周寿亭点头称是。
他一个人拉着雪梅向那栋屋子走去,走到跟前他又停住了。
等到黄家驹走远了,他才拽着雪梅上前去敲门。
里面有人打开门,放他们进去了。
雪梅从前当强盗时,这种场合见得多了,因此她不是太紧张。他们双方越是心怀鬼胎互相算计,她就越有机会逃脱。
“周老弟,你总算来了,东西都带来了吗?”雪梅被蒙住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一个粗嗓门说话的声音。听动静屋子里好像有七八个人。
“东西都带来了,人也带来了。可是这天都黑了,我怎么还没有听见县衙那边有什么动静。马兄难道不讲信誉,要反悔?”周寿亭道。
“你们几个,快去通知弟兄们,放火烧县衙!”那个粗嗓门吩咐道,屋子里有四五个人听到他的命令,立刻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外面街上传来了呼喊声:“县衙失火了!县衙失火了!”“乱党放火烧县衙了!”紧接着还响起了一连串的火枪声。
周寿亭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往外一看,果然看见了县衙方向的火光。
他回过头来,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上去道:“这是白银一千两,还有这个女人也是送给马兄享用的,马兄收好。”
姓马的走过来,一只手接过银票,另一只手掀开了蒙在雪梅头上的黑布。
雪梅这才看清楚马胡子和他旁边站着的三个大汉。
马胡子人如其名,一脸又黑又硬的络腮胡须,赤裸着上身,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他手下的三个大汉也都是面目狰狞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所在的这栋屋子应该是离县衙不远的一座废弃了的祠堂,有好几根粗大的木头柱子。
马胡子一见雪梅,吃惊得倒退了几步:“你,……你是银狐女侠?”
雪梅没想到这个马胡子居然认识她,心里暗叫不好。
她原来打算趁他们不备时突然出手,就算不能把他们全都打倒,脱身逃走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她被马胡子认出来了,搞得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她很难偷袭得手了。
“什么银狐女侠?她只是一个犯了案子的普通妇人。黄大人看她颇有姿色,特地把她弄来送给马兄的。”
周寿亭说道。
他是半年前才来此地投奔他表哥的,没有听说过银狐女侠的大名。
他忽然想起来:这个女人看起来像是个练过武的,莫非她真的是一位行走江湖的女侠客?
马胡子盯着周寿亭,脸上露出不信的神情。
雪梅见机不可失,上前一把抢过马胡子手里的银票,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胸部,同时对周寿亭大叫一声:“还不快动手!”
她这是想要搅浑水,把周寿亭也给拖进来。
马胡子被踢得差一点儿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稳脚步。
他哪里还顾得了仔细想,对手下的人大叫道:“快把他们都给我拿下!妈的,敢跟老子玩这一套!”
那三个大汉听了,一齐向雪梅和周寿亭扑去。
周寿亭见他们来势汹汹,顾不上解释,马上抽出藏在腰里的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抵挡。
那三个人见了,也纷纷抄起刀枪和棍棒。
他们中两人扑向周寿亭,另一人和马胡子一起去夹攻雪梅。
这时雪梅已经和马胡子赤手空拳地打了好几个回合。
马胡子的武艺很不错,跟雪梅比差不了多少。
再加上他的皮肉厚实,好像特别经打,雪梅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得他。
现在他又添了一个帮手,她就更难占着便宜了。
这时只听得身旁传来一声惨叫,一个马胡子的手下被周寿亭的匕首刺中,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另一个人挥舞木棒打来,周寿亭躲避不及,被打在肩膀上,他痛得一哆嗦,把手里的匕首给扔了。
直到现在他才想明白是中了雪梅的计,无缘无故地和马胡子他们结下了深仇。
他气得火冒三丈,可是他现在不但无法分辨,还得帮着雪梅,不然她要是被打死了,自己肯定也讨不了好去。
周寿亭正想着,只见马胡子再一次被雪梅踢倒。
他拼命抱住了她的一条腿,她用力挣了一下没有挣脱。
这时一个马胡子的手下趁机举起一条板凳,要往雪梅的后脑砸。
周寿亭见了,猛地扑过去掐住了那人的脖子,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雪梅和马胡子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是她在上面,一会儿是马胡子在上面。
她身上的衣服全被撕破了,两个奶子露在外面晃来晃去。
马胡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扑过去跳到马胡子的背上用一条手臂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扳,“咕咚”一声,两人又倒在地上。
这时门被踢开了,从外面一下子冲进来三个马胡子的人,他们七手八脚把周寿亭和雪梅按到的地上,用粗麻绳绑在祠堂里的两根柱子上。
这时雪梅才开始有点儿后悔:自己也许太莽撞了,动手的时机没选好。
不过现在已经太晚了。
第4节:再造杀孽
马胡子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刚才被雪梅一脚踢在嘴上,门牙被踢掉了一颗。
他走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啪”的一声,手掌重重地打在她脸上。
“妈的!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大名鼎鼎的银狐女侠被男人的鸡巴肏的时候跟婊子有什么两样!”
雪梅的脸上立刻现出了五道红色的手指头印。
马胡子还要接着打,他的一个弟兄拦住道:“当家的,您下手可得轻一点儿。这么漂亮的女人,打坏了多可惜啊!”。
其他人也纷纷插嘴道:“是啊,是啊,当家的您可要怜香惜玉啊。”
马胡子咧了咧嘴,露出一口黄牙,道:“说的是。妈的,等我把她玩腻了,还可以把她卖到窑子里去,少说也值五十两银子!”
“当家的,等您玩过之后,弟兄们也想跟着尝尝味道。您看……”“那是当然!今天你们几个人人有份!”众人一听,兴奋得大叫起来。
马胡子用右手的两根手指钳住雪梅的乳头,用力一拧。痛得她“啊”地一声惨叫,眼泪都止不住流了出来。其他人见了,都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马胡子的喽啰,他喘着气道:“当家的,黄家驹那家伙像鬼一样精,我们跟了他好长时间,最后还是被他溜掉了!”
原来马胡子确实是打算黑吃黑,想趁机把黄大人的钱财都给抢过来。他早就安排了人跟着他和周寿亭。
他有些不舍地看了看雪梅的身子,最后还是觉得发财要紧,就对手下人道:“你们都给我听着,马上带着家伙去找姓黄的。他搜刮的钱财够咱们花一辈子了,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他手下的人轰然答应一声,跟着他去抓黄家驹去了,只留下两个人看管被绑住的雪梅和周寿亭。
这两人是兄弟,一个叫马耀文,一个叫马耀武,都是马胡子的远房堂弟。
哥哥马耀文见马胡子他们都走远了,就来到雪梅跟前,伸出手去玩弄她的奶子。
弟弟马耀武胆子小一点,道:“哥,这要是被大当家的知道了,准饶不了你。”
马耀文笑道:“你要是不说,他怎么会知道?你也来吧,不玩白不玩。”
他弟弟答道:“哥你放心,我是肯定不会说的。可是这个女人保不定会说啊!”
马耀文一听,觉得也对。
他两眼闪着凶光,伸手掐住雪梅的脖子,威胁道:“贱人,你不会去跟当家的说吧?你要是敢说,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雪梅看了他一眼,道:“我要喝水。”
马耀文见她好像不受威胁,气得举起拳头就要往她脸上打去。
他弟弟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劝道:“哥,你别打她。她一个女人家,看起来怪可怜的。”
“你懂个屁!这种女人不打不行。”
嘴里这么说,他还是放下了拳头。
马耀武找来一个碗,去门外的一条小溪里舀了一碗水,端到雪梅跟前,喂她喝了。
喂完后他伸手摸了摸她脸上的巴掌印,嘴里低声道:“当家的可真狠心,打得这么重。”
“哟嗬,耀武啊,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的人哪!”
马耀文对他弟弟嘲笑道。
他说话时两只手都没闲着,一只手在捏雪梅的奶子,另一只手伸进她裤裆里面,手指直接捅进了她胯下的肉缝。
同时他的嘴也凑到跟前,用舌头舔她的脸。
马耀武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也加入了进来。
他先是学着他哥哥那样,摸了摸雪梅的奶子,然后抱住她的一条大腿,用嘴去亲吻她大腿的内侧,接着又去亲她的屁股。
雪梅被他们兄弟俩勾起了欲火,嘴里发出了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周寿亭被绑在祠堂里的另一根柱子上,离雪梅不到两丈远。
他在刚才的搏斗中被打得头破血流,昏过去了,连马胡子他们怎么出去的他都不知道。
他是听到雪梅的呻吟声才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睛,看见了马家兄弟就在他眼前玩弄着雪梅赤裸的身体,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胯下的那根肉棍也顽强地抬起了头。
这个女人真像他小时候喜欢过的梅儿,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从表哥那里把她要过来了。
这时马家兄弟已经沉浸在雪梅美妙的肉体里,被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他们把雪梅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放倒在地上,两人轮换着骑在她身上,挺起鸡巴使劲地肏她的肉穴。
雪梅被他们兄弟俩肏得嗷嗷直叫。
周寿亭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的鸡巴涨的不得了,就像是洪水快要决堤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只见马耀文双手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雪梅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握着一柄闪亮的匕首。
这正是周寿亭在搏斗中失落的那把匕首。
她被马家兄弟按倒在地上轮番奸淫了好一会儿了,她的手碰巧摸到了这柄匕首。
她想也不想就把它捅进了马耀文的胸膛。
马耀武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哥哥,被吓傻了。
雪梅握着匕首向他走来,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发呆。
雪梅本想把马耀武也杀了,可是又想起刚才是他给自己端来水喝,还替她求过情,她有些不忍心。
于是她用力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把他打晕了过去。
她看了看自己被这兄弟俩弄得肮脏不堪的身体,又看了看已经撕成碎布条的衣服和裤子,这个样子她实在没办法走出屋去。
马耀文的身上全是血,他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她蹲下身来,把马耀武的衣服裤子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雪梅转身盯着被依旧被绑着的周寿亭,似乎是在想要不要也捅他一刀再走。
刚才的那一幕发生得太快了,周寿亭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顷刻之间就把正强奸着她的马耀文给杀了。
雪梅犹豫了一下,用那把匕首割断了捆绑周寿亭的绳子,然后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了。
周寿亭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跟在她身后追了出去。
雪梅来到附近的一座荒山上,发现周寿亭还跟在她后面。
她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冷冷地问他道:“你还跟着我干什么?难道还想把我抓回去送给你表哥?”
“我……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你是不是梅儿?”周寿亭不敢看她的脸,盯着她脚下问道。
“是又怎么样?”
“啊?你真是梅儿!”他大叫一声,扑过来抱住了她,使劲地亲她的脸和脖子。“我找了你好久,可找到你了!”
“滚开!”
雪梅用力一推,把他推了一个跟头。
可是他又爬起来抱住她的身子不放。
她用匕首往他的胸脯捅去,可是捅到跟前她又停下了。
她实在下不了手,因为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喜欢跟在她身后跑的流着鼻涕的小男孩儿。
不管怎么说,周寿亭长得确实是很讨女人的喜欢,雪梅发觉自己很难抵御他的诱惑。
他的脸的轮廓很好看,两道剑眉,眼睛里略带些忧郁的神色。
他的身材也很匀称,虽然不是那种虎背熊腰的大汉,但是他的两臂和肩膀很有力,就连腹部和背部的肌肉也很发达。
周寿亭紧紧地搂住她,亲吻着她的脸和脖子。
她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热乎乎的,像着了火一样。
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发软,有些支持不住了。
他们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起倒在草丛里。
很快,两人都把自己脱得精光,在草丛里紧紧地抱在一起滚来滚去。
雪梅完全被情欲控制了,她张开两腿,放任周寿亭的鸡巴捅进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夹住的他的腰大声淫叫起来。
周寿亭虽然是第一次搞女人,但是他一直跟着表哥混,对这种场面并不陌生。
他浑身冒着热汗,两手抓在她的胸前的肉球上,挺起腰腹,一次又一次地把鸡巴插进她水汪汪的肉穴里。
他这么抽插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她身体里面一泄如注。
他一下子瘫软在她身上,张开嘴大口地喘息着